!”
江殷这席脱口而出的话,像是一枚锋利的尖针,一刹那刺进江烨面孔上那张带笑的面具上。
刹那间,好像那张完美无缺的笑脸面具上豁地刺出了一个裂口,江烨的笑容顿时蔓延生出无数的裂痕。
顷刻,那笑容面具便土崩瓦解,露出了藏在面具下的凶光。
江烨平静的眼眸下翻滚着一卷卷的滔天怒浪,他嘴角一动,彻底抛却了那虚伪的笑容,上前一步,猛然间狠狠朝着江殷的面孔上挥去一拳。
江殷来不及躲闪,被那重拳砸得往后踉跄后退了几步。
他退到墙根,反手撑着湿冷的墙壁抬头望向站在面前的江烨,脸上去露出一抹如愿以偿的笑容,垂眸冷冷拂去嘴角的一抹血痕,盈盈冷笑着挑衅道:“你的假意终于装不下去了?”
江烨高大的身形拢在曳地的鹤氅当中,从容迈步逼近江殷,姿仪一如一只漫步高雅的仙鹤,高傲地轻扬着下巴,只垂眸余一线瞳仁中的寒光,怜悯地睨着靠在墙根上大声喘息的江殷。
兄弟二人,一人大病初愈,一人在狱中受尽刑罚,皆是体虚气弱,但谁也不肯轻易在脸上露出丝毫退却的神情。
“真是可怜,都是已经要被逐出京城的人了,还如此嘴硬,如此冥顽不化。
”江烨站在江殷的面前,如同一尊掌管着世间生死的神明,吐出的字个个冰冷彻骨,“你不用担心,等你走了,我自然有的是机会与她相处接近,将来等我们成婚的时候,若你乖觉,我也自然会赏你一杯喜酒喝。
”
江殷重重笑了一声,语气当中尽含不屑:“你做梦。
”
“究竟是我做梦,还是你冥顽不灵?”江烨冷漠道,“致使你疯魔的一切原因还有可能知道的人,都已经被我处理得干干净净,这个冤屈,你就算不想背负,也不得不背负。
我早告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