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见到帘子一动,连忙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陆玖微笑道:“这就走了?不同殷哥儿多说会儿话么?”
“他今日……心情不好,我说的话也听不进去,还是不聊了,越聊心里越乱。
”陆玖面容有些阴沉,但见到何羡愚二人,还是勉强挂起一点客气的笑容,点头道,“再者,大夫说他手上的伤势无什么大碍,只需要静养就好,我便放心了,今日天色不早,我先回府,回见。
”
说着,朝何容二人福身行了一个礼。
何容二人连忙抱拳回礼。
何羡愚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
“不用。
”陆玖微笑着摆了摆手,“外头家丁婆子并车马都在,我自己回去便好,江殷今日受了伤,一会儿还得辛苦你们送他回去。
”
何羡愚忙道:“那是应该的,朋友之间,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
陆玖向来知道何羡愚办事妥当安稳,笑着点头:“告辞。
”
“告辞。
”何羡愚拱手,看着陆玖的身影朝着医馆门外走远,上了陆家的马车。
车夫挥起马鞭,马匹往前行,带动华毂。
一直等到马车消失在视野当中,何羡愚方连连忙挑起门帘,踏步走进江殷所在的内室,正见江殷颓唐地坐在椅子上,未受伤的那只手上还紧紧捏着一只荷包。
江殷闷不作声地低着头,何羡愚二人走进来,他也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方才江殷与陆玖二人的谈话,何羡愚与容冽在外听得十分清楚,现在见他低着头一副颓唐的景象,何羡愚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上前劝说道:“殷哥儿,陆姑娘好心来看你,她是念着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江殷攥着手里的荷包,没吭声。
容冽在一旁静静看想何羡愚,何羡愚也看着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