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这个打算。
现在清晚也是一样。
”
林稷年看起来很温润,也并无为难小辈之意。
但实际并非如此,机锋都藏在话中。
容隐的下颌不由微紧。
有做过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会比预想中难。
不过他的意思也很明确——林稷年诚心劝退,他诚心上前。
“晚辈诚心求娶。
与北城容家无关,单单只是容隐求娶。
”
不是两家利益结合,不是强强联姻,单单只是容隐想娶舒清晚。
如果家世有影响的话,那在她回到林家之后,他们之间就已经没了阻隔,但他们显然不是如此。
林稷年目光微深地看了容隐一眼。
当年的事情他当然不会不介意。
但那都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他们应该也已经解决,作为长辈自然不好干涉太多。
只是在嫁女儿的事情上,他也没有做过准备。
才寻回没有几年的孩子,他怎么舍得让她嫁出去。
林稷年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客气道:“要不要进来坐坐?”
在长辈面前,容隐的举止投足根
本挑不出瑕疵,从容而自然。
北城世家培养出来的人,自不必多说。
“今天时候已晚,改日再上门拜访。
您早点休息。
”
林稷年也就没再客气,推开了铁门自己进去。
这位是北城这一代中最为出色的几个小辈之一了。
之前林稷年一直很欣赏他,但那并不包含对方想要成为自己女婿的情况。
别人家的父母在孩子毕业没多久就喜欢开始催婚。
但他不一样,他觉得晚晚还小。
直到目送他进去后,容隐才回身上车离开。
他的礼数很周全。
今日撞见是偶然,但也迟早是要见。
改日他再正式上门拜访。
和容隐打过一个照面后,林稷年看起来并没有刚才淡然。
他将外套随手拿给管家,覃漪看出他的脸色不对,笑着问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他拦不住。
但如果一定要结——
林稷年在思忖,“不如,以后让女婿也住到家里来。
”
覃漪愕然:“?”
他们就一个女儿,说的女婿也就那一个人。
她看了眼外面的方向,“见到人了?”
林稷年点头。
说实话,容隐从容镇静,在他这边还是挺加好感。
但是好感归好感,说到嫁女儿又是另一回事。
覃漪垂下眼,猜测道,“那宋棠音应该也很快就要找我了。
”
女儿着急找黑胶唱片机时的神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