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部,那里空空如也!
刚刚在北城门接受盘查时,她见一位年轻男子面色苍白手上拎着几幅药包儿,手上还牵着一个七八岁的男童,于是善心大发的帮着他们过了勘验,出了城后,男人更是一副不胜感激的样子过来躬身致谢,还差点摔扑在她身上。
而她居然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只是反射性的一把将他推开?!
要不是她现在行到方苔山下,看着入山的路犯了难,想到可以拿出荷包里阿悦画的山路图看一眼,她还一直都没发现荷包不翼而飞呢!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酥软的屁股被马儿行动间颠的一阵一阵吐水儿,小裤濡湿的黏在花谷缝间,弱水难受地挪了挪屁股,嘟嘟囔囔地再次骂起韩破来。
追究源头,若非那个混蛋给她穴里塞了东西,她也不至于因过城门下马时差点腿软摔倒,而被那男人扶了一把,因此心生好感,才去帮他!
总之,总之,都是那个小心眼又会作怪的韩破的错!
但现在,现在她只能先找人问问路了。
午后的阳光被林梢筛过,在松软的山径上投下斑驳光影,暑气困在竹枝间,蝉虫就像蒸笼上的气孔一样知哇的喧嚣不停。
弱水呼出一口欲气,挥着手给自己红彤彤的脸颊扇了扇风,心中越发烦躁,这片竹林走到哪都是一样的,她都快以为自己鬼打墙了,而且还一个人也遇不见。
正嘀咕着,她手搭着棚,支颈一望,忽地发现不远处的密竹林后掩隐着房舍几间,她赶紧踢了踢马腹,驱马过去。
一人一马过了一道小石桥,走进了才发现那是个茶铺子。
靠近小院的路口处,高高挑着一杆竹骨黄皮纸灯笼,灯笼上从上倒下依次贴着几个鲜红大字。
陈氏茶肆。
再往里走,就到了没有任何篱笆围栏的茶铺院子了。
茶铺里除了两张干干净净的方桌,几只随意的长凳,几乎一个人影也瞧不见,哦不,还是让她看见了一人。
在那竹屋宽大檐下的阴凉处置着一张黄竹摇椅,摇椅上躺着一个穿着棠紫色衣衫的男子,黑藻一样微卷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