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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是爱吃杨梅?怎么哭了?(异物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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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他否认,可那唿哨又不是凭空来的。

     咬在他喉间的口齿陡然松懈,身体也软下来,弱水难堪的埋在他衣服中,手对着他胸前的肉又捶又掐,将气撒在他身上:“你太坏了!你真的太坏了!什么叫无人看到!你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 她越想越气,鼻尖一酸,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呜,我都没说你嫁来的不光彩,你倒总欺负我,想要也不给,还要让我给你写认错状子……呜呜呜,我要跟爹爹说把你休了!” 这才几日就开始翻旧账……还要和她爹告状? 看来是真恼他刚刚故意吊着她了。

     韩破心疼之余还有些气笑,他低头含住弱水的耳朵,舌尖往里一搅,还在挣扎的少女瞬间软了腰,烧化了的糖一样挂在他身上,他单手抱着她屁股抬了抬,手抚着她后腰一路向下,顺着股沟里滑进去,让他食髓知味的福地现在已经成了一片滩涂溪泽,中间的宝穴就是搁浅的小鱼,张着小嘴不停翕张渴求。

     另一只手一拉裆前系带,压抑了半晌的阳物一下子从裈裤里弹出来,抽打在弱水的腿根处,发出细微的噼啪一声。

     弱水此时却不愿了,一把抓住烫的灼手的肉棒,抬着睫望着他泪眼朦朦的拒绝,“不许进来!你现在要是敢把你这丑东西……弄、弄进来,我、我就给你折了!” 怀中少女哭的抽抽噎噎,额上细汗将鬓发打湿,双颊闷得泛起了一水酡红,眼眸里的威胁便是再认真,此时也像是奶猫咆哮。

     韩破被逗的一笑,抱着弱水翻身压下,挺腰在她手心抽动着肉棒,低头哑声询问:“真的不让夫郎插进来?刚刚是谁抱怨想要也不给的?嗯?” 他红罗衣垂下,像帷幕一样将她整人罩住,腰间裈裤半褪,露出棕红弯刃一样粗大饱胀的肉棒。

     肉棒又烫又壮,上面还缠绕着青筋,龟头上的马眼溢出的黏液混着从她花穴里刮裹的大量淫液,滑的像条鲶鱼,抓也抓不住,摇头摆尾的在她手心乱插。

     弱水撂开也不是,抓着也不是,骑虎难下,气的挠他,“不让!不让不让不让!你要是敢进来,明日回门我就去换你弟弟来!” 哟,小狐狸还知道拿韩疏来气他。

     想到韩疏房里藏在书屏夹层里的少女小像,韩破不由冷笑,只要他在,无论是哪个野狐狸,想进殷府的门?想都别想! 他侧身从旁边小案下拉开屉斗,从里面摸出几颗圆物,就着少女花谷一汪淫液滚了滚,抵着穴口推进去,“哼,妻主不让坏人插进去,坏人可就有更坏的。

    ” 弱水只觉的腿心一凉,一个冷沁沁的圆溜溜的粗糙东西就要往她花穴里挤进去。

     她一惊,顾不得与他作对,赶紧半撑起身看去,粉嫩莹润的肉花正欢快地啜吸着一颗鲜红带露的果子,果子有鸽蛋大小,他指尖一用力,穴嘴就被顶的微微向内凹陷。

     她惊羞着想要夹紧小穴拒绝,却发现这样瑟缩着刚好将它全部吞吃进去,吃下去的同时穴里粘稠的春液也被挤出来,发出噗呲细小又黏腻的水声。

     弱水哪里见过这样的淫艳奇异的场面,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粉酥酥的脸噌得辣起来,气恼地抬眼嗔着他,“你混蛋!”的呵斥还没出口就被韩破俯身用唇堵住,鼻息间热欲流窜,刚刚舔了她手指的舌头又追着她小舌绞缠吮吻。

     而他手下动作亦不停,红艳发乌的果实一个接一个的没入那片湿漉漉的淫靡粉软,后面的塞不进去,就只能将将含在穴口,把她穴嘴撑出一个合不拢的豆大小眼,隐约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的滟滟红肉。

     “唔……啊,别……”花穴被那东西一入,凉的弱水反射性地夹紧,而布满细密凸起的肉钉表面,刺磨着层层迭迭的内腔,让媚肉受刺激的绞紧又被迫放松,欲火在缓慢腾升,又被冷津津的果子一冰,一股冰火两重天不断拉扯的奇异酸慰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媚红的眼尾也沁出快乐的泪珠。

     一吻毕,韩破手指还剩着一颗。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似乎在思索怎么处置。

     弱水脸烧的像火霞,大口喘息着,连他硬成棍的肉棒也无力去管,只抱着他的手臂泪眼盈盈的求饶,“呜,好夫郎,不要……” 韩破瞅了眼他妻主快慰到不停抽搐着流水的小穴,低头亲了亲她眼睫,明知故问,“不要夫郎的肉棒还是不要杨梅?弱弱不是爱吃杨梅?这怎么哭了?” 说着,不容她反抗,拈着最后一颗杨梅抵着穴嘴喂进去,两指顶杨梅猛地向深处一推,几颗杨梅挤挤挨挨推推搡搡的往花穴尽头滚去,藏在媚褶中一碰就大口出水的敏感点被杨梅一个接着一个杵开、碾磨,圆实、沁凉、还有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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