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还残留着,茉莉的信息素,像是甜腻的桃子酒。
醉人,让亚瑟在丧失理智的边缘,徘徊。
他脚步一点一点挪近,低头吻住她。
吮咬着她的嘴唇,一点一点厮磨着,将两片嘴唇舔舐的湿润。
茉莉的气息,一点一点被剥夺,鼻尖都是属于亚瑟的味道。
清冷萧瑟。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他声音颤着,眼神里有些慌乱。
茉莉感慨:怎么他和哥哥似的,还问同样的话?
“我知道啊。
”
亚瑟低声应:“那我就不想忍了,我忍不住了。
”
“医生说我不配…说我接近你,是毁了你。
”
“可你每天都在靠近我。
真的,真的,不想再忍住了。
”
“我要你藏起来,哪怕被所有人追杀。
”
他吻得更深,像是怕下一秒,她就会逃掉似的。
茉莉这一刻,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少年按着她接吻时,傻呆呆地张着嘴巴。
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口呼吸,兜不住的涎水,和殷红舌尖一起掉出来了。
亚瑟的吻和濯生很不一样,热度滚烫,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近乎讨好式的缠绵。
他的舌头,有些生疏地探进来,又很快退开,再缓慢贴上。
反反复复地轻吻她,像是在试探。
没有濯生的那么从容,不难感觉到,那种近乎,卑微的执念。
所以这是亚瑟。
“你……”亚瑟喃喃开口,有些期待的样子:
“这是不是,也是你的第一次接吻?”
茉莉一时间,竟有些心虚,眼神飘忽。
沉默的瞬间,像针一样,扎进亚瑟心里。
他像是知道了答案,手压着她的后脑,声音低哑又酸涩:
“是他,对吧。
我想起来了,在那天晚上。
”
“是濯生。
”
茉莉咬着唇,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哥哥说她学不会撒谎,最好的方式,除了说不知道,就是点头。
他们虽然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