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盒里还有。
”
亚瑟从盒里拿出颗糖,却没有立即递过来。
糖纸在掌心窸窣作响,他忽然将糖果,含进自己唇间,挑眉露出挑衅的表情。
她揪住亚瑟的衣领,迫使他低头,牙齿轻轻咬住,露在唇外的半截糖块。
茉莉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太近了,近到她能看清,
亚瑟骤然暗沉的眼眸里,自己的倒影。
“贪吃鬼。
”亚瑟舌尖舔过唇上,残留的糖粉。
“和以前一模一样。
”
“以前...你在说什么?我们之前认识吗?”
茉莉还在疑惑时,亚瑟忽然低头,鼻尖擦过她耳后的敏感带。
“你这里...”
“尝起来会比糖果还甜吗?
茉莉的呼吸,都快凝滞了。
这个距离,她应该被alpha的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
可亚瑟身上,只有春天微风细雨味,令人心安。
唯一泄露情绪的,是他突然摩挲在颈后的手指。
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她腺体上的软肉,像野兽试探伸出的爪尖。
“请...你放开...”
抗议,软弱无力。
亚瑟恍若未闻。
他忽然单膝跪地,右腿发出不自然的咔哒声,这个姿势给肉体带来痛苦。
但手却稳稳地握住茉莉的脚踝,将她的小腿搁在自己膝盖上。
“十四岁那年,你穿着白色病号服,脚踝上还系着监护铃。
”
他手指缓缓上移,在茉莉小腿内侧画着圈。
“也是这样的雨天,你偷溜进我的病房。
”
茉莉困惑地皱眉。
她对十四五岁的记忆很空白,只记得疗养院苍白的墙。
更加想不起来,眼前这张脸。
“不记得了?”亚瑟忽然凑近,呼吸都喷洒到她的小腿上。
“我...“她声音发紧,“真的想不起来...”
亚瑟的眼神暗了暗,突然含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