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旻。
两人对上视线,祝予怀无奈地催促:“曲伯不在,你快下来吧。
”
谢幼旻嘿笑一声,飞速溜下墙,掏出张帖子往他怀里一塞:“春花宴的号牌我抢到了!”
祝予怀看了眼印着遮月楼标识的请帖,打开还有谢幼旻龙飞凤舞的八爪字:明日巳时,老地方见。
搞得跟什么接头密讯似的。
他笑了下,收好请帖:“濯青那儿你可送了?”
谢幼旻拍拍胸:“放心,我让柳雍他们去卫府递帖子了,漏不掉他。
”
两人便一同进了屋。
待屋门合上,谢幼旻才收敛了神色,凑上前小声道:“阿怀,我这次来,还有件要紧事要和你说。
你还记得上回冲撞咱们马车、又莫名遇害的力夫吗?”
祝予怀一顿,转头望向他:“怎么,是凶手找到了?”
“那倒没有。
”谢幼旻抓了抓头,担忧道,“就是这事儿吧,不知怎的传到圣上耳朵里了。
圣上与我爹闲聊时,不经意地问了几句,却没细说,我爹也不好主动往深了解释。
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妙,外头可都在传,那戴鹰面具的剑客是我家养的杀手啊!阿怀,你说那些瞎话,会不会也一并传到圣上那儿去了?”
“有这个可能。
”祝予怀也凝重起来,“不过圣上既没有明言,便是还未全然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
怕只怕有心人歪解此事。
”
他停了片刻,又道:“我始终担心,是有人冒领了剑客的身份,故意作恶引起民议。
要是这人为了抹黑侯府,不惜自投罗网,那就坏事了。
”
谢幼旻想了想:“想冒充我家的人,没点信物凭证,怕是也不得行。
先前我爹娘把府里下人细细排查了一遍,都是手脚干净的家生子,库房也查过,要紧的东西一样都没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