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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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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邈瞥他一眼,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哟,刚才还知书达理的,这会儿怎么就阴阳怪气起来了?” 卫听澜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书页,懒散道:“我是怕你们太激动,再说下去就要对着磕起头来了。

    ” 高邈嘁了一声,逮着机会转头揭发:“祝郎君你瞧见了吧?这才是这小子的真面目,牙尖嘴利,会气人得很。

    ” 祝予怀看两人一来一回对呛得有趣,忍俊不禁道:“我倒觉得,濯青性子洒脱,跟将军很有几分像。

    都是平川旷野上养出来的儿郎,无拘无束,真叫人钦羡不已。

    ” “嗐,这话说得……”高邈被夸得不好意思,笑着说,“我竟不知该跟着夸他一句,还是连我自个儿一块损了。

    说得好听些是‘无拘无束’,其实都是没规矩惯了,野出来的脾性罢了。

    郎君这样的好性子,才真叫人羡慕。

    ” 祝予怀抿唇笑了笑。

    卫听澜重又拿起了案上的书,却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约莫酉时,马车才慢悠悠地从杏子巷里转出来。

     高邈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卫听澜随手翻着从祝予怀那儿借来的几本书,草草略过正文,只留心看边上朱笔作的小注。

     如今文人都喜好清逸洒脱的书体新风,祝予怀却不凑这个趣,批注的字迹同他本人一样平正端方,不过看得久了,倒是隐约能品出那么几分大道至简的意味。

     朱红的墨色虽有新有旧,字迹却如出一辙的工整,好似这个人永远都这么冷静持重,不会为外物人事所动。

     马车拐上了热闹些的街市,外头熙熙攘攘的人声隔着帘子传进来。

    卫听澜本想等回府再接着看,要合书时无意扫过了后面的某页,视线一顿。

     这一页的朱笔批注相较之前显得格外少,只在右下角谈及设酷刑以震愚民的言论旁,立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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