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中有内窥镜,此时那扇落地窗上清晰投影出丽娜颤抖收缩的小穴,鲜红的穴肉和后面的山林重合,勾勒出一幅别样的风景画。
丽娜如果提前停下,项圈里新装的电极会瞬间放射出电流,不需索伦说话,丽娜的屁股立刻开始晃动,把身体无限逼近边缘。
而当快感累积到临界点的瞬间,更强的电流会贯穿喉咙。
丽娜已经分不清哪个更痛苦了,是脖子上针刺般的疼痛,还是欲望被活活掐灭的滋味。
当那缕晨光照射进房间时,丽娜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打湿。
她两腿之间一片泥泞,小穴在持续不断地机械抽插下泛着鲜红,穴肉因为摩擦过度而微微外翻,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液。
催情药随着汗液代谢了大半,但身体仍被强制维持在高潮边缘,敏感的穴肉绷得发疼,脖子上的疼,让她虽然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但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越过那个临界点半步。
为索伦按摩头顶的女仆及时发现他的呼吸渐沉,立刻和周围待命的女仆使眼色。
丽娜看着房间里突然冒出来的女仆,井然有序地为索伦更舒服地睡觉做着准备。
遮光帘缓缓下降,房间里变得漆黑一片,耳边的小提琴声渐渐减弱,换成了助眠的安神曲。
她们轻声警告着丽娜不要发出任何声响,否则所有人都可能受连累。
埋在他两腿之间的女仆,没有命令不敢停下,但动作放到最缓,偶尔憋得受不了,才悄悄抬头换气。
有专人跪在丽娜面前,根据投射出的画面监督她。
好在她只是冷眼监视,没有像其他人借机报复。
但始终卡在边缘的状态让丽娜痛苦,红肿发烫的穴肉在逼真的阴茎上摩擦,每一次抽搐划过那些凸起的青筋,都像钝刀子割肉,丽娜的大腿根不受控地痉挛,脚趾用力勾住厚厚的地毯。
她从未如此渴望索伦尽快醒来,眼睛不停地偷瞟浴缸中沉沉睡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