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语的妇人。
她有一种奇怪的氛围感,就像是冬日中的暖炉,无论外面如何狂风暴雪,只要在她身边,就充满了宁静、温暖和安全感。
“可我从来分不清,他们何时会离开。
”
“这不重要,亲爱的,因为结局都是一样的。
”裴西接住了一只围绕在她身边一圈又一圈飞翔的螺纹蓝蛾,将它放生在窗外的橡树叶子上。
“人们总是在厌倦,怀念,再寻找。
”
我告诉她我在找一个男人,去杀了他。
她并没有询问更多,看上去对我的计划也漠不关心。
我曾在无聊的深夜去一家堕落的酒馆,回来时被几个恶棍缠住,费了不少力气都没法脱身。
“你们可曾知道我是谁?”
“淑女,是不会在深夜街头徘徊的。
”那些人哄笑着。
一个短身量、面容枯搞、言语粗鲁的老头,想将我带到远处的破旧房子里,但是另一个男人,想在街头将我搞上。
随后他们发生的一场小小的混战,期间其他男人拉着我,想乘机分杯羹。
但那些人仅仅在看到裴西的马车时就四散逃离,“那是不能沾染的女人。
”他们说。
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阴谋,杀戮,和鲜血,可是还是有很多的人被吸引。
大概是因为她的家族拥有城堡,还有广阔的种植园,富裕非常。
“这都是神灵的恩赐。
”她的哥哥,那位瘦削的公爵总是这样谦虚的说,他喜爱建造并供养神庙,在北方家族,这是很少见的举动,一般来说他们的邻居会崇拜海神或牧神。
无论外界如何评价,每年他都会派人给小妹送来几万金币,但有个极为苛刻的条件,她永远永远不能再踏进瑞纳冰城。
“大概是出于恐惧,他总觉得,老公爵更偏爱我。
”裴西看向北方,夕阳将她冷白的肤色照出暖意,她轻笑,“可事实上,这都是谣言。
五年前,我遇到一个醉汉,那人喝的烂醉以至于将我认作已经逝去的人。
”
“真正的裴西小姐,在二十年前就被封在了冰湖。
”而当时正值壮年的老公爵,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