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一只手腕被杜艳艳死死扣着,另一只手中握着一只范同武买来的冰激凌。
粘稠的牛乳液化掉了,落在他泛红的指尖。
可好景不长,范同武的父母终于对儿子妥协,接受了杜艳艳这个出身十分低微的儿媳。
家里答应为他们办婚事,可却也发现了杜艳艳这个年纪不大的“族亲”洛青一直和他们小夫妻同住的事实。
范家家大业大,范同武的祖父还没有退下来,虽然比不上九十年代发家的商户那么豪横,但也不缺一套房子给儿媳的亲戚住。
可不知怎么回事,小两口并不愿意让洛青搬出去,惹得长辈十分莫名。
范同武的母亲最终在市老年大学为洛青安排了一个打扫庭院的工作,这个工作是有员工住宿福利的。
可无论是范同武还是杜艳艳,都没有跟洛青提及的意思。
范母在两人不在家时上门,还被大门上的锁挡在了门外。
她叫警务员将门锁敲开,皱着眉进入了儿子与儿媳的房子。
她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才将目光落在了局促不安,自惭形秽却难掩出尘容貌的洛青身上。
她看着门外的锁,怎么还不明白事情和她预测的有所不同。
或许不是什么不要脸的落魄亲戚死皮赖脸地占便宜,而真相恐怕更难以让人接受。
她声音平淡地坦明身份,并告知洛青下周去新工作报道时,没有错过洛青骤然亮起来的眼眸。
她心中更加慌乱,转身离开,夜里却接到了来自儿子急躁的询问电话。
她装作不知情,可却从儿子越发急躁的呼吸声中知道,此事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挑破太令人难堪了。
杜艳艳听闻此事的第一反应就是要与范同武离婚,范同武自然拒绝,而洛青却几乎被两人逼疯了。
他第一次不顾任何体面,在杜艳艳面前声泪俱下,请她不要因为他毁掉自己的生活。
洛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