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浓精灌满口腔,不断有白浊从唇角溢出。
温荞尚不能从冲击回神,泪眼圆睁,嫣红的唇黏着浓白,下颌是精液滑过留下的水痕,整个人漂亮的堕落又脆弱。
程遇透过领口看去,精液已经顺着纯洁白裙滑到胸口,没入沟壑。
“真乖。
”从女人口中抽出,发出淫糜的一声。
他摸摸对方脑袋,手指探入口腔撩拨,被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打湿。
又在唇瓣刮蹭,细白手指抵着舌根揉弄,逼她将自己的东西尽数咽下。
温荞难受的不行,微弱推拒反抗。
那东西虽无异味,她却从根上抵触这种带有羞辱意味的行为。
但她闹脾气也很乖。
这个柔软又懦弱的女人表达抗拒也只是默不作声后缩,眼泪掉的没一点声音。
因此当程遇摸她脸庞,温热的液体浸润手掌,他才反思是不是欺负人,太过了。
“不哭了。
”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在她锁骨抹干净,帮她脱掉外面的针织外套挂在一边,他伸手握着腿弯把人抱起卡在腰间,手掌撩起裙摆握住嫩滑乳团摩挲,自己欺负哭的人自己亲,自己哄“我不该和你说那些话,我收回,好不好?”
“不...”她刚帮他做过那种事,口腔都还是他的味道,下意识躲避,手也想去挡他的手臂。
她不给亲少年反倒压着后脑将她亲的更凶,犬齿磨咬嫩肉强迫她启唇,熟练地舌尖探入。
他在她刚刚的位置坐下,托臀把人前送迫使分开的腿根隔着湿透的内裤抵着欲根,柔软乳房也紧紧压在自己胸膛。
“怎么,不要我收回?还是嫌弃,不给亲?”大手握住柔软腰肢揉捏,程遇凑前亲吻那截白瓷的颈,薄唇擦过,在唇瓣留连,危险地吐出几个字。
“不...”细眉微蹙,到他怀里就已经自动勾住对方脖子的手无措游走,滑过宽阔隆起的背肌以及劲瘦臂膀,她委屈又娇地求,“你别欺负我。
”
“到底谁欺负谁?”抬眼看去脑袋也凑前,舌尖抵着唇缝来回舔逼她主动将他的舌含进去,得逞后又坏心地偏头避开,不给亲。
少年玩味又温柔,刚生出的一点心软与愧疚瞬间湮于无形。
没办法,他就是喜欢她哭,喜欢她脆弱。
他就是喜欢的想把她锁在只有他的房间里欺负,把她揉成碎片再重新拼起。
不给亲又想亲,亲不到又着急,温荞像胡乱揉起的毛线,从内到外都皱巴巴的。
她捧住恋人的脸亲上来,柔软的唇胡乱地蹭,罕见强硬“...别躲,亲亲我。
”
“你说亲就亲?”恋人并不买账,轻佻剥开湿润的小片布料将龟头抵在嫩红的入口研磨,他将挤在一边的内裤勾回堪堪掩住淫糜香艳的交合处,轻慢恶劣得道“你这么霸道,你就不怕小逼里长鸡巴,被惩罚?”
“呜呜烫...”内裤包裹处的硬物热杵一般抵在那里,十分有存在感的试探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