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儿,从前的那些恩啊情的,一笔勾销。
”
“老爷子说,他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这恩情拖着,你也没法儿过想要的生活。
”
岑姣深吸了一口气,她直起腰,背脊微微有些僵硬,她死死盯着面前的人,过了好一会儿。
才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去哪儿,找什么?”
男人晃了晃手上的明信片,“去流黄县,找一味药。
”
第2章
岑姣盯着面前的男人,许久。
似有风从半开的窗户里灌了进来,岑姣便是这个时候出手的。
她抬手的动作干脆利落,遒劲带风。
手肘屈起,以臂为刃。
朝着男人的面门,腰腹,脖颈。
“岑姣。
”男人并没有动手,只是侧身去躲,只是这两年,岑姣的身手并没有落下,反倒是比起从前精进不少。
这不过眨眼的工夫,他已经挨了好几下。
等男人侧身想要抬手去反剪岑姣的手臂时,银质的,磨得极尖的簪子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男人双手抬起,有些无奈地喊了一声岑姣。
岑姣手中的银簪并没有扎下去,她收了手,手腕一转,只是在男人的右脖子至下颚处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线。
“我不喜欢外人进我家,这是警告。
”
男人抬手去摸,摸了一指尖的血。
岑姣已经转到了客厅,她叮呤光啷翻找着什么。
等到声音停下,一包碘酒棉签就被扔到了男人的脸上。
“陈玉生,流黄县那个破地方,我真不想去。
”
陈玉生抽出棉签的动作一顿,岑姣六岁时被老爷子带回海市,那一年,陈玉生十岁。
再分开,陈玉生二十二岁,那年岑姣十八。
那之后,陈玉生便很少见到岑姣,毕竟岑姣和他不一样,老头子那边,是把岑姣当小孙女一样养着的,到了年纪,自然要出去念大学了。
再后来,陈玉生甚至见不到岑姣了,岑姣和老爷子起了冲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