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了如鲠在喉的难言之隐。
看昙那和几个胡姬正在开心的闲聊,又看向了自己原本住的二楼偏房,早已被拆毁。
大约自己的旧衣服和首饰都在火里被烧光了吧。
这预示着什么呢。
脑内似乎出现了昙那的声音,她这两天一直在耳边萦绕的话忽然像洪水一样灌进来。
明明你连去和吴巡硬碰硬的胆子都有,居然还怕个独眼董永。
孑娘叹了口气,这些歪理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她留在脑子里认真思考的。
鬼使神差一般,她走出了云间酒楼,甚至是有些丧气的钻进了原本载自己过来的马车里。
但同时也被马车里的人一把抱在了怀里。
“你……你怎么在这!”看见武岐山孑娘吓了一跳。
“松开松开,你就不怕进来的是昙那吗!”这几天很少看见武岐山,大多时候都是打个照面就各自分开,今天是自从上次他欲言又止之后,第一次与他这样近相处。
武岐山把怀里的女子连来带拽的扯到了自己腿上。
孑娘卷缩着双腿侧坐在他身上,与他在狭窄车轿里面对面,不适之感不由的让孑娘想动一动。
“我有话跟你说。
”武岐山双手轻轻搂抱着怀中女子,但姿势却似乎在禁锢她总想动的身体,这番认真的态度,让孑娘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你怕我纠缠你。
”他凌厉的目光瞪着孑娘。
“但我又不是什么怨妇,谁会与你做过几次情爱之事就非你不可了。
”孑娘看着他的眼睛,他说的话其实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抱着我,还不许我动。
”孑娘点了点他有些僵硬的脖子,从刚刚开始他就浑身僵持着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想走可以走。
我不会拦着你,你也不必怕我疏远我。
我是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无需在意我……你明白吗。
”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紧紧咬着后槽牙,额角细微的青筋和微促的眉头都表明他在说违心的话,加上毫无章法的语序有些支支吾吾的。
孑娘看他这嘴硬的找合适词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本来还有些担心他要说什么,但听到这里已经有些心软了。
平时如头狼一般的武校尉也会手足无措。
他大概也不知道孑娘心里想的是什么,又想让自己无法得到孑娘承诺或是确凿的关系却又已经先表态的状态下找一个台阶,但身体却诚实的把怀里的女子越抱越紧。
孑娘在他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