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有点吃惊。
“怎么了,吴掌柜也有偷你东西的嫌疑吗?”
孑娘看着昙那,想起昨天看见两个胡姬,想必这就是他们忽然失忆的缘故。
昨夜那样的欢愉不像是女子自愿的,若说是被放大的情欲控制才比较说得通。
这事不能告诉昙那,昙那并非沉稳的姑娘,若是昨夜那件事告诉她,她也会发现自己前几日被欺辱,那到时可是没人能拉得住她,太危险了。
孑娘就这样盯着她看了一会,叹了口气。
还是自己去吧,达塔丽不见了,吴巡又闭门不出,如果一切照旧还好,但他们俩都格外反常,武岐山又去许家村了指望不上。
如果自己的办法能证实吴巡的底细,至少能抓住一个……不能再拖了。
“没什么,你帮我个忙吧。
”“好啊,什么忙呀。
”昙那把信纸收好放回了信封里,也不知道孑娘要说什么,但总之一口答应了下来。
“你去官府报案!就,想办法带一队官差来,随他们把云间围住也好,进酒楼搜查也好!总之能喊来几个官差就行!听懂了吗!”孑娘抓住昙那的手,认真的嘱咐,确保昙那听懂了。
“嗯……听懂了,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看昙那理解又不理解的样子,孑娘有些发愁“你只管这样去做,我,我自有安排!”从来没想到这个词会从她嘴里说出来,孑娘催促昙那下了楼。
自己则在铜镜前面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物,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一串许久没有戴过铃铛。
“……真不想用这东西。
”孑娘抓出铃铛,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用袖子盖住,这才悄悄走出门。
云间酒楼今日客人很少,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入夜的缘故还是今日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的预兆。
孑娘下楼之后留意看向住在一楼厢房最里侧的地方,那里就是吴巡的卧房。
吴巡一天到晚只有夜里会待在卧房,因此那间房子鲜少有灯光,但今天却例外的点起了烛灯。
孑娘凑过去敲了敲门,门里没动静,又敲了敲,门轻轻的开了一个缝隙。
吴巡的门对着内院杂室,因此就算悄悄打开也不会有什么人看过来。
孑娘壮了壮胆,推开一个小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