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救了?”
裴牧蹲下来看了许久旺财,摇头说道:“它老了。
”并没有什么疾病,而是衰老到极限了。
“有无续命的法子?”沈持看着旺财,面上闪过一丝不舍。
它在沈家二十年了,跟家人没什么两样。
裴牧皱眉道:“有是有,只是使那方子让沈相爷花了银子,也不过半年左右。
”狗能活到二十来岁已经很高寿了。
“它还有活着的意愿,”沈持轻抚旺财的脑门:“是不是啊小叔?”
旺财微微瞥了裴牧一眼,从这一眼里,沈持似乎看到了催促:它不行了,要治就快点儿吧。
沈持:“麻烦裴状元开药方吧。
”
“薅一把鬼针草来,”裴牧说道:“给它喝,能喝多少是多少。
”“再用川穹、冰片、降香……搓成米粒大小的药丸,一日喂三次,大约能吊着命……”能活多久他就不清楚了,看命。
赵蟾桂:“好,我这就去。
”
跑出沈家才想到:鬼针草是什么,他不认识啊。
好在他机灵,找了个老伯问了问,很快就在一处墙角找到了。
他又去药铺抓了药搓成丸,急匆匆赶回去,照着裴牧的法子给旺财服下,眼看着它的眼神从涣散到一点点微弱地重新聚起来,整个狗似乎又有了些微生气……
沈持见状松了口气:“裴状元,请到书房坐坐?”
“下官恭敬不如从命,”裴牧说道:“沈相爷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