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微微笑道:“赵王稳重,十殿下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
”不敢押太早。
何况皇帝的身体看起来还行,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驾崩。
孟度会心一笑:“也是。
”
孟度微微一笑,用眼神问他:既然这样,那咱们对周家动起手来是不是可以狠一些了?
雍王萧承彧触怒皇帝,已是“流水落花春去也”的光景,周家岌岌可危了。
沈持:“嗯,是翻旧案的时候了。
”
时候痛打落水狗了。
孟度搓搓手:“走吧,回家去,明儿等冯大人回来我叫人去给你送信儿。
”
天色渐渐暗下去,天上浮起一弯新月如钩。
沈持与他各自回家:“那就拜托夫子了。
”
……
回到家中把在东宫的事跟史玉皎说了,她唏嘘道:“雍王殿下太心急了,康大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
“可不是,”沈持微笑道:“他们以为能瞒天过海成事,不过,还是被你夫君我截胡了……”
史玉皎:“你就吹吧。
”分明是让赵王给搅黄了。
沈持也不驳她,又笑了一笑,二人吃了晚饭,又说了些琐碎的家务事,早早就寝。
他次日一早照旧去上早朝。
因明日殿试,是以今日朝堂上全是在商议、安排殿试之事,并无其他要事。
但即便是这样,等沈持议完一拨又一拨的事,从皇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