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家中经商的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消息,心道:哎呦,生丝得涨价。
别看杭州府内的常平仓囤了一些,一旦开战,不过杯水车薪,根本不够。
这个消息就这样散播出去了,当地的几家大商行一听立马坐不住了,因为朝廷在这里开了常平仓,他们不看好价格,所以手中几乎没有囤多少生丝,一旦涨价,他们不就踏空行情了吗。
家家心急如焚,夜不安寝。
更火上浇油的是,听说从京城南下一拨客商,个个都拿着现银,要大量收购生丝呢。
手里没货可怎么好。
他们想来想去,开始着人去松江府甚至到江西府去打听、采买生丝。
别人也不是傻子,一打听,也听说了生丝要涨价,暴利之下出奸商,人家干脆不卖了,你想要买就要预定,今年付钱明年才能拿到货。
而且价钱呢是隔几天就涨一次,隔几天就涨一次,你去晚了或者犹豫一下,可能又涨价了这不就是最早的期货嘛。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杭州府知府欧阳谷的耳朵里,他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警觉起来,召集各大商行到府衙坐了坐:“户部发文要各处的常平仓盯紧市价,才没几日杭州府的生丝一飞冲天的紧俏起来,本官迷糊了,你们来说说这其中是不是有古怪?”
一个当地的生丝巨贾着急地说道:“欧阳大人,这……要是听户部的,咱们这一年得少赚多少银子啊?”
“这可不是少赚的事,”一位丝绸大商人说道:“要是买不到生丝,我家的丝绸铺子没货可卖,一年就要亏掉几十万的银子啊……”
铺面费,伙计的工钱等等哪一样不要钱。
“我家可能得二三百万两。
”
另一家丝绸商行说道:“我家可能要亏百来万两银子。
”
其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