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寻的身板不像以前那么孱弱,全靠一口气吊着,瞧着结实点儿了,气色也好,听说想开了,又开始求医问药,他笑道:“差不多快完工了。
”
“这么快,”沈持微讶:“走,看看去。
”
朱尧忽然又有些迟疑了:“也不知道你出门安不安全。
”
沈持:“放心吧,他们不敢再对我动手了。
”
“这是为什么?”朱尧不解地问。
沈持:“上一次没得手,圣上已经震怒,如果他们还敢,那就是对抗朝廷,嫌命长了。
”
董寻:“嗯,孔及现在应该在担忧他的全族了。
”
若不是有深仇大恨,谁没事去刺杀朝廷命官。
三人乘坐一辆马车,吱吱呀呀往京郊走去。
路上颇顺,半个时辰就到了。
爬坡后,看见一座新的常平仓拔地而起,占地有二十来亩地,已修起仓廒大而宽阔的屋子,六座、仓神庙戏楼一座,均位于院落北部正中处,仓廒内用来储粮,仓顶用的是悬山式天窗,能很好地通风,仓内用的是修建房屋的木柱支撑仓顶,以增强粮仓的抗撑压能力,墙体下方开了方形的通风孔,想是用来保持仓内环境干爽的。
京兆府的匠人还在敲敲打打,继续修建,他们还养了一只黑爪狸奴,眼神丧彪,大概是以后让它捉老鼠的。
在里面走了一圈出来。
“咦,沈大人,”董寻想了想又问沈持:“外头都快闹翻天了,你这个当事人怎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