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结交沈持,岂有不尽心帮他的。
沈持大喜,对同僚说道:“济南府的粮食无忧矣。
”
同僚们亦是惊喜:“这下把百姓给稳住了。
”他们望着这个面如敷粉的青年大员,心道:沈大人办事就是稳,怪不得他年纪轻轻能身居高位,不服不行。
沈持没心思留意他他们的眼神,笑了笑道:“诸位先回去吧。
”
当晚,他给李虎写信,在信中,无论对方招安是真是假他是全不在意,当作全然信了样子,给对方画了招安后的一个大饼,许诺请求朝廷给他们封官……说得是天花乱坠,整个一大忽悠。
应付完李虎,他又给朝廷写了两本奏折,命人连夜送往京城。
……
七月初二,京城皇宫,上书房。
夜里二更末,皇帝萧敏批完奏折,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他站起来,理了理龙袍,准备到后宫就寝。
大太监丁吉垂手躬身,紧随其后:“万岁爷,您今晚去哪个殿歇着呢?”
皇帝萧敏摆摆手,他并未立即走进后宫,而是在御花园中轻轻漫着步,抬头看着群星璀璨的夜空,一轮上弦月锋利似刀,卧如弯弓,静静地悬挂在头顶的天上,显得冷峻,似乎还有些不太平的意味。
他踱来踱去,一直到了三更天,回廊转角走来了一个刻漏房的宫女,她左手提着八角宫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