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玉皎赶忙上前行礼:“臣拜见德妃娘娘。
”
郑琼笑着打量她,不经意失神一瞬,而后命宫女给她搬来椅子:“史将军别拘束,随便坐吧。
”
“听十殿下说娘娘病了,”史玉皎说道:“臣不敢多打扰,娘娘快去歇着吧,这就告退。
”
“不妨事,”郑琼说道:“将军来了,我也好有个人说说话,比成日里躺着好。
”
史玉皎只好又坐下陪她说话。
“福满以后要让将军操心了,”郑琼说话的时候微微喘气,虚弱地说道:“他若顽皮,还请将军该打的打,该罚的罚,不要纵了他。
”
“臣记下了,”史玉皎看着她强撑的模样不忍心:“还请娘娘保重身体。
”
郑琼拿手帕轻沾唇角说道:“今日见着将军反倒有精神了,将军以后多来坐坐,没准我呀很快就好了。
”
她一直自称“我”而不是“本宫”,让史玉皎无形中跟她亲近了些:“娘娘抬举臣了。
”
“史将军几岁上开始习武?”郑琼又问。
“臣五周岁才跟着家父习武,”史玉皎看着才四周岁多的十皇子:“比殿下大几个月的时候。
”
十皇子看看郑琼,又看看史玉皎,低下头玩自己的木头小马儿。
史玉皎在临华殿坐了跟庆春殿差不多的功夫,告辞出来,由宫女引着送到东华门,回头一看,沈持已经从上书房出来了,正在对面等着她呢。
俩人没有骑马,步行往家里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