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官哪里是那种人……”其实他还真想让沈持出面给昆明府官学请位大儒前来执教呢。
沈持为了不叫唐注打他的主意,等九月底办完事,与史玉皎双双骑马离滇。
他们商量好,也向朝廷告了假,先回禄县省亲,而后再回京城。
那日,夫妇俩没有惊动别人提前挨个辞别了,只让史玉展来送他们。
长亭外,官道旁,史玉展骑着马跟着他们,依依不舍地问:“姐,姐夫,你们真要走啦?”
他还想在他们身边再待上两三年呢。
沈持:“嗯,以后只有你回京探亲的时候见面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鼻子酸了酸:“回去吧,照顾好自己。
”
史玉展抹起了眼泪:“姐夫……呜呜,我舍不得你走。
”
沈持:“……”
史玉皎跳下马给他擦着眼泪安慰:“好了,你姐夫说不定还会来这里办差的……不哭了……”
越哄他哭得越厉害。
“史小将军,”忽然,远处,一兵士骑马奔来:“左土司骑着大象来昆明城找你了……”
左当归来了!
一瞬,史玉展抓起手帕擦了个脸,飞快翻身上马:“姐,姐夫,再会。
”话说完,人也快跑回去了。
沈持和史玉皎相视一笑,齐翻身上马,正要奔驰而去,忽然,身后一个十几岁挺鼻深目的小子追了过来:“沈大人,我今年就要去官学念书,以后一定会去京城找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