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话说回来,大理段氏在鹤州府的卧榻之侧,”沈持说道:“终究是个隐患,本官多日来一直在想,如何长长久久地拔除这个毒瘤。
”
“哦,”杜不寒眼睛一闪:“沈大人想到对策了?”
“并没有万全之策,”沈持说道:“只能一个法子一个法子试试,问问杜大人,原鹤州府的百姓之中,有几家商行?如今他们还在经商吗?”
他问的是鹤州府还在大理段氏治下的时候有哪些知名商行,要想让大理段氏快速吃完老本的办法,沈持左思右想,还得着落在商人身上。
问及这个事情,杜不寒如数家珍:“张家原是做名贵布料的,徐家做金银首饰,还有秦家经营香料……眼下他们还在做生意,只是做的很小,没以前的生意大了……”
“他们先前是从北地贩运东西,卖到鸭池城给贵族们享用的……”
“本官听说,我朝设立鹤州府后啊,这几家不去那边做生意了,鸭池城内这些东西短缺,价格飞涨,贵族们抱怨不已呢。
”
段氏家族不少爱好奢靡的,因而出入鸭池城的行商中丝绸商、珠宝商以及各种香料商格外受欢迎。
沈持脑中激灵一下:“杜大人,何不让他们照旧跟鸭池城做生意?”
杜不寒不解:“沈大人,这是何意呀?”
“大理段氏眼下手中只有鸭池城了,”沈持说道:“没有其他地方给他们缴纳税赋,银子从何而来?不过吃祖上留给他们的府库里的老本罢了,本官帮他们吃快一些。
”
杜不寒笑道:“是本官愚笨了。
”
“这是个法子,让他们挥金如土掏空府库,而后不攻自败,想打仗也打不起来喽。
”
沈持:“在下打的算盘全被杜大人知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