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错了呀。
”
史玉展:“我射了王膺老匹夫一剑,他死没死啊?”
沈持重重地叹了口气:“就在你醒来之前,外面还在打仗呢,想来王膺已经康复了吧,这回我们打不过他了,他定要报这一箭之仇。
”
史玉展一侧身疼得直抽气,他看到了睡在一旁小床上的左当归,用眼神问沈持:苦当归怎么在这里?
沈持说道:“她昨夜喂你喝药,后来就趴在这儿睡着了。
”
史玉展叫了声“苦当归”,小丫头没醒,他又问:“姐夫,那我们打不过还不跑吗?你是不是向我姐求援了?”
沈持严肃的看着他说道:“你姐不能离开鹤州府,若他抽兵出来,大理段氏再派一股兵力去攻城,鹤州必定失守。
鹤州一旦失守,黔州府也难保万全。
后果不堪设想。
你姐只能按兵不动。
”
“哪怕我和你都被困在这里。
”
守住鹤州府是史玉皎的使命。
史玉展看看他,又看了左当归一眼,用不想死的眼神说:“姐夫,你想办法呀。
”
沈持看着他的眼神,觉得好笑,终于有件让这小子害怕的事了,但他说道:“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过一天算一天吧。
”
他有个主意,只是还没到时候说出来,没到时候也不管用。
再等等吧。
左文嫱来看女儿,顺便让人把早点端进来:“厨子也吓着了,做的仓促,沈大人和史小郎君勉强用些吧。
”
沈持谢过他,捡了两样清淡的饮食喂给史玉展。
勉强容他们吃过朝食,外面王膺的大军又开始发动进攻。
左靖的几拨兵力被打散,他额头青筋暴跳,来找沈持:“沈大人现在向朝廷求援还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