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玉展看了沈持一眼,问道:“彰武将军燕正行燕将军尽在咫尺,怎么不救援呢?”
沈持说道:“燕将军奉朝廷的命令驻扎此处戍守岩金矿,倘若一调离,恐金矿落于他人之手。
”
说完他转念一想:就算他死守着,王膺大军到了之后,也未必不打金矿的主意。
到时候不还是得打,避不开。
沈持斟酌再三说道:“玉展,着人给燕将军送信,请他来帮忙。
”
史玉展说道:“燕将军会听我们的吗?”不会吧,他是直接听命于朝廷。
沈持说道:“让人给他捎话,如果左氏土司保不住,金矿也未必能保得住。
”左氏土司好比金矿的一道屏障。
史玉展立马儿命一个校尉去了。
沈持安慰左文嫱说道:“我先命兵士将宣抚司府守住,你们不要担忧。
再去把左土司救回来。
”
左文嫱:“沈大人,这里守不住的。
”左氏土司也得到消息,说这次王膺领了四万大军,只要他们的主力一到,分分钟踏平左氏土司。
别人都能跑,但他父亲左靖和她不能跑,跑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骂的。
史玉展听她这么说,看了沈持一眼:“姐夫,你留在这里,我带人去帮左土司。
”
他没有什么正经兵器,这次从史玉皎那里顺了一条鞭子,背上一个弓箭,手里还拎着一把短刀,看起来比较滑稽。
转身的时候,左当归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衣角,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好像知道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