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它,咱们哪里就急着生了……大不了,我……”要么忍着,要么体外。
说到这个,他也脸面微红。
这下把她逗得噗哧笑了:“那往后要委屈你了。
”
沈持揽着她的肩说道:“……总之,我不急,你要是不想生,一辈子不生也没关系。
”
在没有后世现代医学的加持的古代,生养是一道难关。
小两口正说一些闺房里的话时,怀武将军苏瀚来了,说他的探子许久未送信回来,怕是折在鸭池城了。
王膺取代段若嫣为将后,我方戍军绷得很近,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胆颤心惊,皆因那王老匹夫实属强悍难缠。
史玉皎的手拍在几上,她说道:“多挑选几个经验老道的探子,再去鸭池城中打探消息,务要盯着王膺的动向。
”
沈持:“多派探子,还要多与他们一些钱财,有钱能使鬼推磨,极少有人在金银财宝面前不动如山的,有钱使才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万不能吝啬这一项支出。
”
史玉皎蹙眉:“可是兵部给的,只有那么多。
”多用在探子身上一些,就要从别处挪了,谁肯吃这个亏。
沈持:“……”是这个道理。
先前他写给皇帝的《平西南策》中说,要戍军在此种屯田,或是涉足一些别的产业,有了收益,逐步自给自足,直至不再向户部要钱,然而去年移驻过来后诸事繁杂,腾不出手来屯田,今年新年伊始又打了一仗,而后安抚军心,操练兵马……误了春耕,想是今年也来不及屯田了,大军所需的粮草、军饷还是要向户部要,每一笔银子都算得清清楚楚,要她额外给探子添些,着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