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彝族左氏做什么,”杨夔心中暗暗吃惊:“大理段氏又为何要阻挠你此行?”
沈持:“朝廷之事,不便透露。
”
杨夔哼了声:“如果老夫作壁上观呢。
”
沈持:“那便是与朝廷抗衡。
”
杨夔冷笑不止。
早没了耐心的史玉展往前跨几步,大喝一声:“百余年前大理段氏向朝廷称臣,尔等亦是我朝的臣子,如今杨氏却只知大理段氏不知圣上,与他啰嗦什么,还不把段夫人推出来,让他们亲戚见个面。
”
音落,只见左文嫱一下冲到火把底下,让火光照着她的面容,冲着杨夔喊道:“外公,外公救我……”
左当归也跟着哭:“祖外公,救我……”
杨夔又是一惊,定睛一看,认识,这不是他的外孙女嘛,那个小的,看样貌是她外孙女的闺女。
他大怒:“你们挟持了她俩?”
沈持:“段夫人母女想回左氏土司,不过与我们同行罢了。
”
杨夔迟疑地看着左文嫱母女,左当归愈发卖力哭号,哭声惊动了杨夔的夫人林氏,她被两个婢女搀扶出来,眯眼往下一瞧,怔住了:“我的嫱儿啊……你还活着啊……”
二王子段清来死的时候她就为外甥女哭了一场,还以为她被磋磨死了呢。
“快叫他们进来,”杨老夫人瞪着杨夔说道:“段氏就算来了又怎样,我们就说一概没过他们要找的人。
”
杨夔惧内,又瞧着如今大理段氏的落魄样儿,不敢当真彻底得罪昭朝,只好命人打开大门,把沈持一行人迎进门去。
土司的宣抚司府仿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