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即降这件事告诉兵部,很快,兵部截住一只信鸽,取下来之后,上面写着四个字“颠倒铜金”,一看就知,这封信涉及我朝与大理国开矿之事,有人想要给对方送信,告诉那边金矿乌有,他们被沈持给骗了。
兵部立马抓了翁泉和宅子里的人,经审,那人叫乐图,竟是鸿胪寺正六品的鸿胪寺丞,几年前结识大理国细作段爱琦,在对方重金利诱之下,为他们办起事来。
大理寺竟有人和大理国的细作勾结,不得了了。
兵部尚书魏淳不敢擅自做主,连夜进宫面圣,将此事奏明。
皇帝本打算把他召回京城查铁甲之事,结果迟迟没有进展不说,连当事人都快死的不上剩几个了。
萧敏在上书房徘徊半天,开口说道:“去同里请朕的老师王渊和夫人进京吧。
”
……
沈持这两日散值后回到家中,钻在书房把五代十国时期王朴写给周世宗柴荣的《平边策》找出来,一篇气势磅礴的雄文,温习而刻苦地又逐字抄写了一遍。
这个论文是不太好写。
他时不时皱眉苦思。
夜半,挚友李颐叫人捎了句给他:归玉兄,圣上命人去同里接老师来京。
沈持听到后愣在那里。
赵蟾桂在一旁给他研墨,见他许久不动笔,问:“大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