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科状元沈大人,已经爬到京兆少尹从四品的官位了呢……”
有见惯了官宦沉浮的老太监说道:“太年少了,不知他是不是昙花一现。
”在讲究长幼有序的官场传统里,他未及弱冠获得了旁人几十年也妄想不来的高官厚禄,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一根刺,时不时刺痛他们那颗平庸但不甘落于下风的心,也叫他们眼红,能不打压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栽喽。
……
沈持耳力极好,他能听到他们在谈论他,但是于他,不过一阵耳旁风,走过去就走过去了。
考中进士之后一年多不算大的风浪中,他对于风言风语早已波澜不惊。
他心道:他可不年少,两辈子加起来得有四十多岁了,能稳住,你们多半是看不成笑话的。
小太监跑去太医院,很顺利地要了松香、油脂、朱砂和一根银针,拿过来后,沈持把蝈蝈从笼子里取出来,熟练地给它点药。
不大一会儿,蝈蝈再次振翅发出优雅的鸣叫,很悦耳,像丝竹管弦在奏唱。
萧承彧竖起耳朵,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笼子里的蝈蝈:你对他做了什么?难道就靠那点儿松脂和朱砂,就让他乖乖给唱曲儿了嘛。
神奇,好神奇。
萧承彧沉浸在蝈蝈的叫声中:“沈归玉,走咱们去找我父皇,告诉他蝈蝈可以唱曲儿。
”就不用歌姬咿咿呀呀地唱了。
他在前面跑,沈持怕他摔倒,只好一路小跑跟在后面,回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