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儿话,沈持辞别周渔,又去拜见其他夫子们。
最后还去食堂赵秀才那儿蹭了顿饭吃,走的时候每人手里还拿着块卤肉,连吃带拿的。
出来书院,沈持说道:“周夫子是不是也不曾娶亲?”
“嗯,他和孟夫子一样,”江载雪说道:“都未娶亲。
”
“江兄你还好意思说他们,”裴惟笑道:“你如今已过弱冠之年,亲事不也八字没一撇呢吗?”
江载雪:“……”
他又看着沈持说道:“我和归玉也早着呢。
”
沈持:“……”
是书院风水不好吗?怎么从夫子到学生,都老大不小了还打着光棍呢。
一瞬,沈持不由得暗暗担忧自己。
他们路过紫云观,只见大门紧闭,邱道长在外云游尚未归来。
这半日与江、裴两位挚友喝了一顿小酒,直到旁晚沈持才回到没玉村家中。
……
沈家。
早上祭祖之后,沈山犹喜不能自抑,他把沈持的“状元及第”匾额、黄榜、榜帖摆放在堂屋的正中,沈家人挤在这里看了一遍又一遍,如至宝一般,怎么看都看不厌。
沈煌握着朱氏的手:“沈家该好好谢你,生了这么好的阿池。
”
老刘氏听见老二两口子唧哝,亮开嗓门说道:“老头子,咱们以后把老二媳妇当祖宗供起来吧,她给沈家生了这么有出息的孙儿。
”
沈山看着朱氏,眼眶中的泪水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