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一块儿学。”裴惟听了附和道。
江载雪哼哼两声:“要学一块儿学,后年院试一块儿骑马出行。”沈持笑了。
马车哒哒哒走出禄县,到了长州府的境地,他打了个哈欠,小憩片刻。等他醒来,裴惟和岑稚不知何时钻了进来,俩人还用纸叠了一副象棋,用笔写上“兵卒将士相马车”,画了棋盘,下起象棋来。
裴惟连输三局,一张小脸皱得像长老了的苦瓜。
江载雪也输了一局,不敢再下第二局。
“你会下象棋吗沈兄?”他俩想搬救兵。
沈持:“略会一二。”
岑稚手一挥:“你来,我再杀你三局。”
沈持:“……”
恐怕不能随便如你所愿,他心道:我曾经是校园里下象棋的孤独求败,难逢对手。上辈子不能跑跳的他只能玩些智力游戏消遣。
岑稚让他先走。
沈持执一子:“跳马。“
“飞象。”岑稚跟了一步。
“架炮。”沈持再来。
岑稚:“出車。”
“……”
几个回合杀下来,沈持的子被岑稚吃了不少。
眼看着沈持一步步落于下风,江载雪在一旁撸胳膊挽袖:“你的炮快回来,马快跳走……”
看沈持的棋艺,好像还不如他呢。
沈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江兄你且闭嘴,看我如何反杀回去。”
岑稚笑得前仰后合:“快,沈兄你快来杀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沈持跳了一步马,淡声说道:“将军。”
岑稚立马一看棋局,懵了。
三步之内,他的老将要被钉死走投无路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