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七岁了,”他又道:“该上学了。
”
女子能识文断字,将来出路会更好些。
他原先就有这个念头,即便沈煌没有出事,他也会提出来的。
“阿月……去上学?”朱氏觉得沈持癔症了:“女娃儿哪有读书的。
”
沈持:“阿娘,江家的小姐,三年前你见过的那位小女娃儿,如今进学了。
”
朱氏愕然动了动嘴皮:“可是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咱们……”沈月哪能跟人家江小姐比呢。
他娘认识有限,沈持也无法跟他做过多的解释:“娘,你听我的好不好?”
“县里租房子贵的很吧?”朱氏心疼银子:“从前我和你爹商量着除去束脩外,每个月多给你攒200钱,衣服不能穿太久,饭菜也不能吃的太差,用的也不能太差……不要叫同窗瞧不起咱。
”
沈持:“阿娘,真不用,”他炫耀似地说道:“我这几年何尝用你们操心给攒钱。
”再说了,他如今是童生了,县中少不得每月发一些补贴。
朱氏:“阿月上学的束脩银子一年得多少啊?”
“我打听过,说是一年下来得六两银子。
”沈持说道:“阿娘,我来想办法。
”
朱氏斩钉截铁:“不行不行。
”虽说她心疼女儿,但也没有让儿子补贴女儿的道理。
“阿娘,”沈持坚持地说道:“阿月以后大了,人家万一欺负她不会说话,她可以写出来啊。
”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