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听隔墙一声大骂:“小兔崽子!”
“完了,”好几名鞠友眼神黯淡:“沈持你完了。
”
是隔壁紫云观的道长邱长风的回来了。
在青瓦书院后头一树丛之隔的地方,有一座很小很不起眼,常年观门紧闭,门锁锈迹斑斑。
谁知道昨天夜里,咔哒一声,门锁被砸落,继承该道观的邱道长回来了。
他今早出现在街肆上买早点,和书院赶来上课的学生们打过照面。
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院墙上蹭地一下翻上来一位道长,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他长的还挺周正,要不是骂得有点难听,但靠脸和颀长的身板到哪儿都不愁混不上饭吃。
学生们呼啦一下,除了沈持外,全跑光了。
惹不起就躲。
江载雪跑出去两步又跑回来拉拽沈持:“走。
”沈持站着不动:“唉,江兄。
”
他跑了道长说不准要去找书院,还是躲不过去。
来都来了,那硬着头皮面对吧。
道长凤眼一斜,拿手点着脑袋上的包哼道:“你干的?”
沈持:“对不起道长,我不知道墙那边有人。
”
明明岑稚告诉他隔壁是一座废弃的道观,道长云游去了,已经十多来年没有回来过了。
道长又哼了声:“老道昨夜刚回来,观中还没有来得及打扫,你去帮老道打扫一遍道观,这事就了了。
”
江载雪气道:“你的观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