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
虽然不打手板,但是青瓦书院爱分班,三年从外舍升不到内舍,夫子会劝退,不让学生花冤枉银子了。
“我脸皮厚,”他违心地说道:“打就打了,擦上药膏一晚上就好。
”
沈正笑了。
“二得别当回事,”沈月小大人模样地说道:“和阿池一样,脸皮厚厚的……”
“要不……”沈正摸着沈月的脑瓜,笑得苦哈哈:“我还回去让夫子打手板好了。
”
习惯每日去私塾,乍然不去,他真不知道这日子该怎么过了。
沈持:“……”他好像歪打正着当了一回说客。
到了次日晚上,他大伯沈文来找他,憨厚老实的汉子见面就拉着他的手:“阿二又肯去私塾念书了,谢谢你啊阿池。
”
沈持:“大伯别这么说,是二哥想开了。
”
……
转眼又是半年光景过去,贞丰十二年的新春一过,地气渐暖,迎春花开了。
今年是大比之年,京城开春闱恩科,地方则县试开考。
青瓦书院陡然蒙上一层紧张的气氛,沈持每日上午尝试对四书五经里的句子破题,学着写八股文,下午呢则在夫子的带领下背诵前人留下来的八股文名篇。
而食堂的事,几乎全然交给了赵秀才,在他的运作下,竟然承办得风生水起,日日有银子进账,月月有盈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