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花。
”她几乎张成了圆形,却发出微弱的声音,但正因为这一点声音,让沈家人觉得这大半年来的治疗是又效果的,阮行真不愧是小儿王。
沈持看懂了,阿月嫌自己的喉咙不听话,不能流利地说话。
“所以阿月不想喝药了是吗?”一看这样就是跟娘亲闹了小性子跑过来的:“很苦?”
沈月点点头:“苦。
”
沈持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酥糖:“喝药的时候掐一段吃就不苦了。
”
为了让沈月说更多的话,沈持还买了本小人书:“阿月,平时在家看这个,一页才两三个字,你试着念出来好不好?”
“一”沈持教沈月念。
沈月学着他的样子张张嘴,艰难地说出了个模拟“一”的音节,调调很怪,只能勉强听出来声音。
沈持后来问阮行:“她总是说不清楚是耳朵也有毛病吗?”
阮行:“这个老夫也弄不清楚。
”解释不了。
沈持:好吧,符合中医稀里糊涂让你病好的行事风格。
这个世代没有现代医院,能找到阮行给沈月医治,已是万幸。
“我看你面色红润,”阮行打量着沈持:“似乎乐在读书中啊。
”
跟他遇到的其他读书人不一样,那些书生个个面如菜色,身体亏大发。
沈持笑道:“先生当年读那么多医书的时候不觉得累吧?我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