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大娘并不在现?场。
”
顾放之:“……”
记得还?挺细。
他给满满讲故事的时候,满满可没这么在意细节。
顾放之读档:“所?以凶手是二房杜氏。
”
“不对吧,”裴辛皱了皱眉,又道:“杜氏身上有昙花香。
老?师说过高员外死的那一夜,只在偏院开了昙花。
要是杜氏,她赶不过去。
除非她有合谋。
”
顾放之:“……”
凶手是他行了吧?
他再读档:“凶手是三房。
”
顿了顿,又低声自?言自?语:“……这回总该对了吧?”
裴辛:“…………”
可快拉倒吧,前言不搭后语的,搁这糊弄大傻子呢。
顾放之就这水平还?讲故事呢。
比起他的体温,顾放之的手很暖,许是按得累了,又让裴辛仰面躺着,用指腹去按裴辛的太阳穴。
这样一来桂香味更浓。
从裴辛的视角,能?瞧见顾放之修长的脖颈和下颌。
那脖颈上还?有他上次被自?己掐后留下的痕迹,淡淡的紫红色。
裴辛清楚自?己的手劲有多大,看着顾放之颈子上的伤,他心?中生出了一些淡淡的愧疚。
裴辛突然抬手,指尖轻轻在顾放之脖子上碰了一下:“老?师还?疼吗?”
顾放之像是突然吃到?了酸梅子:“嘶凉凉凉!”
裴辛眼前一黑。
下一瞬,头顶的顾放之微微倾斜身体他用被子把裴辛的手给压住了。
裴辛:“?”
顾放之就这么不想让他碰?
裴辛咬了咬牙,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困。
也不是困,更像是要被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