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
最后舞曲高昂处,陈清搂着她往空中一带。
仿若晨阳初起,向大地投去最灿烂的鎏金。
一曲舞毕,沈文竹搂住陈清的脖子,脸比红酒更甚。
现场众人热烈鼓掌。
陈清悄悄一拉,沈文竹赶紧起身,后退半步:“谢谢,你跳的真好。
”
陈清微微笑:“你才是全场的焦点。
”
紧接着,交响乐奏响了《春之声圆舞曲》,大家纷纷上场跳舞。
沈文竹转过身,嘴角根本压不下来。
到场边拿了一杯葡萄汁,沈文竹望见陈清走出了大厅。
她紧张地呼吸都急促了。
还恍惚得对空气说了句:“我也出去透透气。
”
陈清坐着电梯到了30楼,自己的办公室。
她把红酒轻轻放在桌上,走到玻璃墙边,望着A市的灯火。
她有些热,把领结扯开,解下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什么,她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从重生至今,她今天尤为清晰得感觉到,自己是一位男性。
她抬起头,怔怔看着弯弯月亮,靠着桌子,陷入了沉思。
只是乱七八糟地一些回忆,上辈子的这辈子的,都混在了一块,在脑子里乱窜。
咚咚咚。
沈文竹红着脸站在门外:“你……不舒服吗?”
“没有。
”陈清皱皱眉,又说,“没有不舒服。
”
沈文竹端着葡萄汁走进来,也放在桌子上。
她稍稍崴了一下。
陈清赶忙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