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要别个腰带,一宿舍的人全不会系,整排宿舍问过去,就一个人会。
那人顾着往鞋子里垫卫生巾没空教他们,最后穿戴不齐的男生全体被教官罚了两圈,回到方阵让教官手把手教会。
沈白狸想揉酸痛的屁股,又担心被后排的看了笑话,只好忍着。
四十分钟的站军姿,沈白狸一直在思绪游离,老姐专门塞给他的防晒忘喷了,教官好黑啊,哟前面那个班的男生被夹扑克了,现在站了多久来着。
“还有三十分钟!前倾!”教官吹了口哨子。
汗珠子从后背淌下来,痒得像唐随的指尖在他脊柱上抚过。
仅仅是想到这个沈白狸就受不了了,好想唐哥,想吹着空调在唐哥怀里吃西瓜,想吃唐哥的大香蕉,想给唐哥喂樱桃。
斜前方那个班的助班给大家送脆脆冰来了,隔壁班的教官悠闲地在学生面前走太空步,就他们班的教官只会阴森森地出现在腿抖的人身后来一鞭子,好让成排的新生齐刷刷站直。
沈白狸开始在心里唱《情歌王》,满心以为唱两三遍就能结束军姿,结果唱几句就忘词了。
操场外的校道响起由远及近的机车声响,沈白狸快哭了,这声音好像唐随的大魔鬼吼叫,唐随什么时候才能来看他?
法学2班的方阵紧挨着校道,机车在他们班这边停下了,沈白狸暗想只能睹物思人了,视线逐渐偏离,从前面女生的长辫子转移到了校道上。
一刹那沈白狸的瞳孔开始收缩,唐随正抄着头盔倚在操场的栏杆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他惊喜得压抑不住向上翘的嘴角,甚至没察觉教官出现在自己另一边
“还挺高兴啊?”教官低声问。
不能说一点都不高兴,只能说兴奋得能挥着腰带围着操场再跑个十圈,哪怕现在他被教官按趴在地上一鞭子抽下来,他也能骄傲地扬起脖子高呼:“老子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