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也吹一回。
”
少女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半晌不说话。
柏正说:“你这什么表情啊?”
“我没想过出气。
”喻嗔说,“我只想把这件事告诉老师,然后把衣服找回来。
”
柏正喉咙里发出些许笑声,仿佛笑她幼稚。
“何况,柏正。
”她轻声公允地说,“让我吹风的,不是丁梓妍,是你。
”
是你欺骗,是你不守诺,是你最初的恶趣味。
柏正嘴角的笑凝固。
许久,他噪声开口:“是我,是我成不成!”
妈的过去那傻逼玩意儿是谁啊,他都想抽死他自己。
小软刀子,你挺会戳人啊。
柏正低头看她:“那我也罚我自己好不好,今晚我也去吹风。
”
他说这话时,眼中重新带上星星点点的笑。
映衬着夜色,竟生生沾上烟火气和三分柔情。
喻嗔怕这样的目光。
真诚,炙热,往往比冷漠恶劣更加灼人。
“先带你回学校。
”柏正说。
喻嗔没说话,心里却松了口气。
一晚上,大暴龙终于折磨完人了。
这么来回一折腾,回到学校,已经下了晚自习。
换所学校,估计他们都得被开除了。
柏正坐摩托车上看她:“明天我赔你衣服好不好,现在去睡。
”
喻嗔哪里敢要他赔的衣服。
她说:“不用你赔,柏正,我看见崔婷婷还了一件衣服,你把那个还给我可以吗?”
柏正扬起唇:“你看错了。
”
少女皱起秀气的眉:“没有呢,是浅蓝色的。
”
柏正心里低低骂了声操,张开双臂,笑了:“哪来的衣服,什么金贵玩意儿啊,老子还贪你一件衣服不成?”
她黑葡萄似的眼睛,最后落在他鼓鼓的裤兜上,指了指:“在你兜里吗?”
柏正忍不住笑:“对老子耍流氓啊喻嗔?指哪儿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