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没有直视他的眼睛,她脱去外衣,绕过他爬到床里面,白闻赋伸手将她拢到身下。
“弄干净了吗?”
他浑身肌肉再次紧绷,每一根青筋都透出肆意妄为的野性,性感、致命、摄魂夺魄。
“你弄不干净的。
”
他握住她的腰肢,不肯放过她。
干掉的汗水再次变得?黏腻不堪,尤云殢雨,露靡花娇。
她体格小,他怕伤着她,每回都收着力道。
叶芸从?没像今晚这样,真正感受到他的放纵与恣肆,柔软的身躯要被折断,临近早晨的时?候,长?发粘在身上,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晨曦的光亮透进屋子里,白闻赋抵着她,将所有的浓情与激荡全部?交给她,叶芸已经无力再下床,被动地接受着他的给予,灵魂不断飘浮,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实。
他以为经过这一夜,她会回心转意,就像以往每一次,他跟她说?什么,她最终总会顺从?地答应他。
然而一觉醒来,他们的关系再一次回到原点。
她仍然不愿进食,也不愿同他说?话,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小小的屋子安静到可怕。
整整三天,他寸步不离,折腾得?狠了,她才没办法?被他逼着吃点东西,也仅仅是让自己活着,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跟他僵持着。
本就弱不经风的身子,很快便像枯萎的花朵,到后来,他再碰她,她已没了反应。
他抱着她,困苦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
“你要是离开?我?,这辈子我?就只能?一个?人过了。
”
眼泪湿了她的眼角,白闻赋吻了上去,嘴唇碰上一片湿润,他喉咙哽住。
终于在第?四天,叶芸同他说?了话。
她说?:“闻赋,我?想剪头。
”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好好的要把长?发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