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常年不在家的样?子,她一时间有些?犯迷糊。
叶芸翻了个身,没再?同?二妹讲下?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叶茹便感觉到大?姐呼吸很重,再?一碰身上,烫得吓人。
去年幺弟发烧差点没了命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叶茹不敢大?意,赶忙爬起来?接了水来?屋中,拧了毛巾放在叶芸脑门上,一遍又一遍给她擦着身子降温。
下?半夜的时候叶芸开始退烧,人是不舒服的,时而冒出几声呓语,像是啜泣声,又像在叫着谁的名字。
叶茹听不清楚,她低下?头去,只听得一个“赋”字。
她不知道大?姐这是怎么了,晚上突然来?家,还发起了高烧,她心疼地将叶芸的手贴在脸上。
或许是在城里的那?些?日子,叶芸始终殚心竭虑,每天一睁开眼,都是愁不完的事情。
回到了家,卸下?一身重担,便病来?如山倒了。
夜里好不容易温度退了下?去,到了白天又烧了上来?。
叶母本想问问叶芸在白家的情况,然而一整天叶芸始终高烧不退,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中。
叶茹劝母亲不要多问了,先让大?姐把病养好。
第二日夜里,高烧才终于变成了低烧,人逐渐从迷糊中恢复了意识,叶芸还以为时间停留在第一晚刚到家不久。
早上起来?才知道,她已经在家中躺了一天两夜了。
骨头是酥的,人提不上劲儿?,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脑袋还在隐隐作痛。
身上黏腻不舒服,她在屋中清洗了一番,刚换上干净衣裳,二妹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跑进来?,嘴里喊着:“姐,姐。
”
叶芸正在梳头,转过身去问她:“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有个男人来?家找你。
”
叶芸神?色怔愣,简单将头发扎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