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旬的客房裡头有附设浴室,他今天临时才决定要跟贺砚回家的,连换洗衣服都没带,也不好意思开口。
他今天第一次见到贺松,果然跟贺砚口中说的一样,是个好爸爸的样子。
跟他自己的爸爸完全不一样,他爸爸爱赌酗酒,时常三天两头往外跑,一点也不顾家。
他好羡慕贺砚,也知道贺松很照顾他,但他就是开不了口,说自己没有换洗衣服。
祝旬心想算了,衣服多穿一天应该没关係。
他站在床边把所有衣服都脱下来,避免弄脏弄湿了,然后才进到浴室裡去洗澡。
贺松也是突然想到,祝旬说要住他们家,但好像没有带行李。
毛巾跟牙刷客房裡都有,贺松想着祝旬的身材偏瘦,贺砚前几年留着的衣服应该能穿得下。
他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去找祝旬,敲了敲客房的门:“小旬,叔叔给你送衣服。
”
门裡没有回应。
贺松看着隔壁房间的灯已经熄了,贺砚应该是睡了。
他又再敲了一次:“小旬,叔叔要进去了。
”
贺松等了一会,才转开门把。
屋裡的灯是亮的,浴室传来水声。
原来是在洗澡。
贺松本来只想把衣服放下就走的,但他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的目光顺着音源望去,见到浴室门开了一条缝。
他们家这间客房的浴室门坏了一阵子,他也忘记要修了。
但此刻更吸引他的是那道声音,听起来像是……
贺松鬼使神差地走近,从窄窄的门缝裡头看了进去。
祝旬全身赤裸着,身上还有水珠。
在洗澡的时候这是很正常的,但偏偏他不是在洗澡。
祝旬一隻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亵玩,另一隻手则往下体伸,指腹在腿间一张漂亮的小穴上来回摩娑,在刺激阴蒂让自己高潮。
他的双腿朝门的方向打开,一脚站在地上,另一脚则踩在浴缸边。
完全没有发现门外有人在看着,一边喘息着,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呜……”
贺松的目光没办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他看见了祝旬的性器微微勃起了,双腿之间有个花穴,那本不该是男人有的,但那裡非常漂亮,穴口及花唇都是粉色的。
祝旬的手指完全是湿的,被自己流出的淫水给弄湿了,但他没有把手指头伸进去,只是不断地在外阴处抚摸,像是要保留第一次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