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桓震远去,毕虹仍像注视珍宝一般,视线紧紧相随,“瞧瞧,多么懂事的孩子。
这种男生现在已经很难得了,知意。
”
刚才还气氛活跃的三人,只剩两人。
是该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时候了。
毕虹收敛了笑,严肃起来:“知意,发展得怎么样了?”
知意做了个深呼吸。
这是自相亲两个多月以来,阿姨第一次问她这种问题。
大人做媒,哪里是随便牵线搭桥,都是想追求结果的。
再结合刚才毕虹对桓震的喜爱,渴望有结果,也是情理之中。
“原本你们第一天见面后,我就想问你的。
是桓震阻止了我。
”毕虹道,握住知意的手,神情更加认真,“我可是很少见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这么耐心和主动。
”
知意的脸瞬间红了。
而毕虹偏偏不给她缓冲的机会,乘胜追击问:“听说,还私下约过会?嗯?”
知意点头。
“能私下约出来,说明也是有好感的。
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当初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选出桓震的。
”毕虹依旧是那副交心姿态,“你也知道我们和赵家的交情。
把你交过去我们也放心。
”
知意终于忍不住打断毕虹,提出心底疑惑。
这也是她一开始不觉得自己和桓震能有以后的原由。
“阿姨,桓震人很好,他的家庭也很好……”
在社会雏形的大学里游走这么多年,知意也越来越明白身世、背景在每个人身上烙下的痕迹。
她不想靠谁,更愿意凭自己的双手在社会上立足。
“我敢跟你介绍,是因为我相信你们配得上彼此。
”精明如毕虹,一下子就猜中了知意的顾虑,“就是因为桓震家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