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彭前?段时间换了个更清闲的工作,精力更多放在自己投资的品牌店铺上,覃思正则老老实实地升职加薪,对比一下,蒋冬霓跟刚初出茅庐似的,社会化程度过低。
要说她心里不沮丧没?落差,多少还是会有点,但她更多的压力不在于和?别人的比较,而是来自与自己理想生活的距离。
毕彭搂住她,“姐姐以后养你。
”
蒋冬霓回抱住。
覃思正默默喝酒。
毕彭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覃思正的脑袋,“也养你哈。
”
覃思正把毕彭这只手牵住,十指相扣。
蒋冬霓:“……”
毕彭就不说了,这女人调/教男人向来有手段,但看着自己的熟人被调/教,那这种感觉……几年了,蒋冬霓还是会发毛。
毕彭曾惊奇地问?她:“你难道?不想体会一下这种感觉吗?”
她认为这是每个女人都应该有的快乐体验。
蒋冬霓猛摇头,她一直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在恋爱中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毕彭笑得花枝招展,朝她挤眼,“这不是什么刻意迎合,只能说你激发了他的‘潜能’。
”
覃思正的那些老同学里,蒋冬霓可能是唯一一个见过他在女朋友面前?如此变化的,她突然想,要是张旬没?有失忆又还记得覃思正的话,今晚把他也抓过来带着一起瞧一瞧,他估计也会大跌眼镜。
……蒋冬霓再喝了口酒,她今天晚上想到张旬的次数好像有点多。
毕彭抢过她的杯子,“喝慢点!你现在练出来了,喝这么多?”
“还好吧。
”蒋冬霓挠挠脸。
“脸都?红了!”毕彭大呼小叫。
“我一直都?是喝酒上脸的类型嘛,上回和?……”蒋冬霓及时打了个酒嗝,卡住。
毕彭那双狐狸眼又眯起来了,“上回什么?”
蒋冬霓打算装晕。
毕彭晃醒她,“对了,还有你上次电话里和?说的大事,是什么?”
蒋冬霓不敢看毕彭,这个时候,她觉得好像并不适合说这事……
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