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把最后四个字的尾音色,咬得格外重些。
姜令檀想到这座宅院内伺候的陌生婢女,想到她脚上的伤,她不想再有无辜的人被她牵连,甚至是失去性命。
就算再无可奈何,她也只能强迫自己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地软下来:尽可能看着乖顺些。
谢珩一只手就能把她整个脚掌心包裹住,他目光沉黑,语调明显是不悦的:“这伤是怎么弄的?”
姜令檀避开他的视线:“链子太硬,生生磨破的。
”
谢珩好似并不在意她是否说谎,粗粝指尖划过她的脚掌心,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明明她研究很久哪怕把自己弄伤都解不开的银链,他只是弹了弹手就断了。
“善善既然不喜欢,那就解了吧。
”他语气随意。
姜令檀没想到能这样轻松说服他,红唇微微张开,脸上神情不可思议,她没想过自己能蒙混过关。
谢珩只是笑了笑,揽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他自上而下把她禁锢在身下:“你不愿意被束缚着,孤不勉强你,但不顾身体自残,却是孤不能忍的。
”
“善善说说看,孤要怎样惩戒你,才能记住这次的教训?”
“我……”她惊恐瞪圆了一双眼睛,情绪在这短短的数息间起起伏伏,就如同才从山崖一跃而下,又被人接住,可她还没松口气,又被人狠狠抛下。
“不……不会……再有下次。
”她嘴唇一张一合,语无伦次朝他解释。
谢珩空出一只手,从她脸颊缓缓抚过,眼神幽深:“要不‘含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