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
芜菁娘子叹了口气,又重新写了一个方子让人去抓药:“心病还得心药医,我虽能吊着她的命,但长久下去恐怕要伤了根骨,她体质本就比常人弱上许多。
”
“近几日,善善若醒来,太子殿下最好避远,她心里藏了什么话,恐怕是不愿让你知道的。
”
“好。
”谢珩眉眼沉沉,虽不太愿意,可想着她的情况还是点头应下。
到了第十日,姜令檀的情况肉眼可见好了一些,可当谢珩来看一回后又急转直下,屋外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谢珩站在外头,薄唇抿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日的字条我不该留给你的。
”陆听澜眼睛哭得通红,看她好不容易吃了几口下去,结果连之前的药都一起吐了。
姜令檀虚弱笑了笑:“姐姐,我从未怪过你。
”
“我只是难受得厉害。
”
“我……”她还想说什么,看到窗外一闪而过的熟悉影子,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
“你回来了,还去吗?”姜令檀问。
陆听澜努力想朝她笑,可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往外涌:“等你病好了,我再走。
”
“那日太子殿下派人过来,说你夜里时常叫我的名字。
”
“其实西靖挺好的,贺兰歧虽然是个疯子,但他不太管我,而他那姐姐贺兰宜才是西靖真正的主心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