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站在他身后已属实过分,姜令檀只想装聋作哑把他的话给混淆过去。
谢珩见她不动,反而亲自俯下身拉过她的手,力气之大,连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
他们身后,所有人都自觉低下头。
陆听澜撇了撇嘴,显然是不满太子今日的做派,应淮序目光倒是出奇的平静,只是蹙起的眉心,显然藏着不为人知的忧色。
“谢珩,你们南燕还我还未出世的孙儿命来!”城楼下,贺兰公瑾如同毒蛇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上方。
他作为西靖的摄政王,不久前却死了儿子,好不容易听说谢含烟腹中怀了他儿子的孩子,希望再次燃起时,却又被告知,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被南燕国给弄死了,他哪能不疯。
这一生,他算计杀死了自己嫡亲的兄长,吊死了兄长的妻子,把兄长唯一的嫡子养成疯子,只等着顺势取代。
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让他怎么接受。
世人都说因果报应,贺兰公瑾根本没想过报应会还在他的嫡子身上。
谢珩深深凝视着贺兰公瑾身后的方向,那里还站着一人。
两人相互凝视,谁也没有主动开口。
直到贺兰公瑾抽出怀里的剑,以剑指天,疯魔道:“我贺兰公瑾今日在此立誓,南燕若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势必让西靖的骑兵踏平雍州。
”
“啧啧啧,皇叔难道不知道,会咬人的狗那是从不叫唤的。
”
“皇叔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