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
司馥嫣这话说得趾高气昂,好似丝毫没有受这件事的影响,只有谢含烟注意到她死死掐紧的指尖和微微起伏的心口,是在忍着多大的怒意。
姜云舒感觉自己一拳头好似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堵得不上不下,但又不敢驳了谢含烟和司馥嫣的面子,只是小心翼翼跟在二人身后,想捧着二人又怕说错话。
姜令檀随陆听澜进了淮阳侯嫡女施鹊清的院子。
种满杏花的庭院,浓淡皆有,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花瓣踩上去软软的一层。
施鹊清是嘉兰郡主和淮阳侯唯一的嫡女,因为自小身子不好一直养在闺中。
她们二人进去时,施鹊清恰好坐在杏花树的秋千下,遥遥望着二人。
“昨日听澜姐姐就说要带个好看的妹妹给我见见,没想到这妹妹竟美得如同仙子下凡,我见了都恨不得悄悄藏起来。
”
姜令檀双颊微微泛红,极不好意思笑了笑:“是郡主夸赞。
”
“我见着姐姐才觉得见到了天上的仙子。
”
两人性格相似,年岁施鹊清虚长姜令檀十多天,加上昨日嘉兰郡主也同施鹊清说了,齐家的事闹得大,施故渊的身份更是淮阳侯府不能说的秘密,施鹊清看姜令檀自然亲近。
几人避在院子里聊天吃点心,杏花的花瓣一片片落下,似下去,又似柔软春风里不带冷意的白雪。
魏妈妈匆匆进来,打破这份宁静:“姑娘郡主,寿安公主在园子里用了点心后动了胎气。
”
说到这里,魏妈妈脸色渐白:“孩子许是保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