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未入冬的,一些之前她盛夏时用过的东西,许是常妈妈见她久未回来,也都整整齐齐收拾进柜子里。
姜令檀单手掀开帐幔,然后沿着她睡觉的床榻周围摸索了一圈,在一块十分不起眼的木板下用力一扣。
陆听澜只听见一声轻响,床板被摁开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空间。
若是不仔细,兴许会认为年久失修,木头发出的咯吱声并不会放在心上。
姜令檀抠出那块巴掌大小的木板,手指往下探了许久,然后从这床榻的暗格里拿出一个不过她巴掌大的匣子。
匣子方方正正,十分精致,上头扣着一枚极小的铜锁。
“我从未打开看过,阿娘说只有等我有性命之忧时才能打开。
”
“只是……后来我一再犹豫,结果错失了机会。
”
陆听澜听出她话中浓浓的失落,但只当她是因为长宁侯府这一家子的糟心事,便也没有特地放在心上。
姜令檀用指尖碰了碰匣子上的铜锁:“既然东西拿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留念了。
”
“我们走吧。
”
陆听澜点了点头,等姜令檀把匣子塞进衣袖里藏好,又把屋子恢复了原样,两人走出去时,除了袖摆上沾了些灰,并没有让人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两人婆子守在瑶镜台院子外边,见两人出来赶忙笑着上前:“郡主可是看好了,夫人和老夫人都在前边花厅里等着,不如奴婢带主子们过去?”
午后的瑶镜台,一派幽静。